头,慢慢嘬了一口,“我刚才还和你阿玛说呢,今儿是你生辰,原想带你出去走走的。我上月末在东兴楼定了雅座,他们那儿的菜色不错,一定合你胃口。”
    她摊手说没法儿,“你瞧瞧我这儿,弄得一团糟。再说事情没解决,就算在外也心神不宁。”她抱歉地笑了笑,“怪不好意思的,让你白费心了。”
    他倒不怎么介怀,“席面延期,过两天去也是一样的。我知道你眼下没兴致,遇着事儿了也玩不好……我先前见了皇上,只怕他要问你们的罪,好歹求个请,请他开恩。”
    她有点担心,怕他把那套“蓄意坑害”论和皇帝说了。因为到现在都不敢肯定幕后主使是谁,万一戳到皇帝痛处,难免弄巧成拙。
    “万岁爷怎么说?”她紧张地盯着他,“不会说咱们结党吧?”
    “陆润先前也替你说过话,皇上夸你人缘好呢!”他分明不太高兴,“你和陆润是怎么回事儿啊?他这人平常半死不活的,就算天塌了他也不管。为什么他会给你说情?你们什么交情呀?”
    颂银觉得他有点傻,“没什么交情,君子之交。你神神叨叨的干什么?”
    他坐在那里,半天没说话,脸上有点委屈,隔了好久才道:“我心里不大痛快了,你瞧不出来吗?我觉得替你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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