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线,打发打发时间?给万岁爷绣双袜子,或是给龙种做身衣裳?”
    郭贵人愁眉苦脸说:“我不会啊,我额涅就没教我这个。以我的手艺,勉强能做个沙包……要不你问问皇上玩不玩砍包儿1?”
    颂银无话可说,皇帝能和人玩儿这个?这不是说笑呢吗!她咬着嘴唇思量,“我让人给您送两套话本子吧,《孙悟空戏唐僧》、《武大郎情定西门庆》,都挺好的。”
    郭贵人目瞪口呆,“武大郎和西门庆好上了,那潘金莲呢?”
    “基本就没她什么事儿了。”颂银挥了挥手,十分爽快地说。
    “你平时就看这个?”郭贵人忽然觉得这么文雅谦和的女官,怎么有点颠覆在她心里的形象?
    颂银忽然意识到了,顿感尴尬,含糊笑道:“就是瞎看,外面正经话本子我都看完了,只能找些偏门的来看。其实挺好的,感情真挚得很呐,回头我打发人给您捎进来,您悄悄的看。”
    郭贵人立刻说好,“先看着,要是好再接着运。”
    她应个嗻,高高兴兴道别,从景祺阁退了出来。
    往北不消几步就是东北五所,虽相距不远,但这里萧条冷落,和郭贵人那里根本没法比。这里原作为皇子乳母养老的处所,后来不知怎么演变,改成了冷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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