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都可以,和侍卫扑户们一起练,何必清场呢,弄得决斗似的,传出去叫人误会,也叫老佛爷担心。”
    豫亲王不以为然,“咱们旗人勇武,这种事多得很。上了布库场没什么亲王侍卫,一概相同,你忧心什么?敢情是怵我的身份,容大统领不敢应战?”
    容实还在剥核桃呢,注意力放在核桃上,嘴里随意应着,“说不敢倒谈不上,我们侍卫出身的,哪个不陪着王爷阿哥们过招?我记得以前也和六爷交过手,后来您封了王爷,布库场渐渐就来得少了。我是摸爬滚打什么都干的,您这等尊贵的人,抽冷子下了场地,不知道手生不生。拳脚无眼,回头我要是没了轻重,只怕要受责罚。”
    说得好像自己稳赢似的,理由也很充分,害怕担个目无皇亲的罪过,不想应战。如果非要他出马,首先要承诺不追究他的责任,这算盘打得也真够精细的。他蹙眉转了转手上扳指,“闲话少说,挑个你闲我也闲的时候,咱们有程子没较量了,胜负难说。”言罢问颂银,“你呢?有没有这闲心观战?”
    颂银勉强笑了笑,“到时候再看吧,这阵子要先忙宫里换装,接下来还有您的婚宴呢。”
    她来不来随意,豫亲王先前绷得紧,这会儿见她下地了,和声道:“身上还没好,歇着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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