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哦了声,“这就回去呀?”把人送到门外,让嬷儿引他去老太太园里,自己踅身又进来了。
    颂银歪在炕头,感觉嘴唇有点别扭,也不敢正眼瞧她额涅,偏过头潦草敷衍:“您怎么不歇着?天儿不早了。”
    大太太说不忙,见她外面的袍子还没脱,上来给她解纽子,一面问她,“容实听说你伤着了,这么火急火燎的赶了来,你们两个有什么说法吧?”
    她一味搪塞,“我和他共过几回事,这回受了伤,他下值来瞧瞧我,有什么不对么?”
    大太太给她脱了坎肩,心里自然知道他们不寻常。总算没有辜负老太太的期望,老太太是盼着能再和容家结亲的。她自己也瞧了,容实不像小时候似的神憎鬼恶了,他很知礼,也热心肠,目下又身居高位,颂银能和他成事,两家门第算齐头,至少这二丫头不像让玉似的白扔了。只是孩子不好意思,她也没有追问她,给她脱了完了罩衣再脱袍子时,看见她胸口挂着一块玉,种份和水头都不像寻常东西。
    她顿了下,“这是哪儿来的?”
    颂银忘了这出,竟给她额涅看见了,顿时有点慌。一手捂着,一面扭身说:“上回经过琉璃厂恰好看上了,就买下来了。”
    大太太斜眼一笑,“别蒙我,让你添首饰都不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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