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。说小病小灾的,上南三所传人要惊动大半个紫禁城,回头又劳老佛爷担心。干脆就近叫一个,开一剂表汗的药用了,说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她这么糊弄,其实也不是拆不破,不过瞧着豫亲王对她有意,太后心里有数,赏她个脸不再追究罢了。可是陆润的“罪状”太多,甚至连皇帝子嗣单薄的过错都算在他头上,把御前的人一律归纳为狐媚子。单是女官这么骂就算了,太监也这么称呼,分明是在含沙射影。陆润白着脸跪在那里不辩解,可那宁折不弯的铮铮铁骨,真难把以色侍君和他联系在一起。
他不肯低头,太后更要开发他。高声叫冯寿山,“我就是瞧不上眼他这样儿,区区一个太监,我还不能处置了?着人打他五十板子,贬到瓷器库看瓷器去。御前另打发人伺候,皇帝问起就说是我说的,这点主我还作得了。”
太后这么一闹等于是撕破脸了,颂银倒不担心他们母子成仇,反正现在不过是维持表面上的客套罢了,就算掐起来也不稀奇。她担心的是陆润,这样珠玉般的人,不该受这种迁怒。然而太后已经下了决心,动刑是在慈宁宫,一张春凳搁在台阶前,就在眼皮子底下开打。颂银心里急,不敢做在脸上,眼睁睁看着两个太监把他架起来,按在了春凳上。
宫里的笞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