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很温情地抱住她,闭上眼感受,那颗冰封的心又活过来,开始通通地跳动。微收紧手臂,怕吓着她,不敢搂紧,但是感觉到自己的颤抖,贴着她的鬓角唤她,“二银……”
她嗯了声,“主子要听话。”然后拍拍他的背,一下一下,像哄孩子似的。
她没有急赤白脸,也没有退避三舍,便让他重又奢望起来。拢在她肩上的双手缓缓下移,压在她的脊背上,试探性地询问她:“如果我对你很好,还来得及吗?”
她发现这样不对,自己耳根子太软,说不定又惹得一身骚。她决然推开了他,摇头说:“咱们不合适,我该说的都说了。您对我好也罢,不翻别人的牌子也罢,都没用。我心里只装一个人,这人进去了就出不来,那不是您。”她退后两步向他蹲了个安,“主子是办大事的人,揪着儿女情长不放,没的耽误了您。时候不早了,奴才该回去了,主子留步。”
谈话已经结束了,她的收尾毫不拖泥带水,要不是忌讳着他手里的权力,也许更加一针见血也说不定。嘴里不说不喜欢他,字里行间却唯恐划不清界限。她的意思很清楚,可以为他卖命,就是不愿意跟他。哪怕他许她母仪天下,她也一点都不动心,只想继续当她的小吏,看好她的一亩三分地。
就这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