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。”
他扯到这上头来,颂银一时语塞,身子自发矮了三寸,赔笑道:“我来和您说正经事来着。”
“爷要娶福晋,难道就不是正经事?”他瞥了她一眼道,“你报得晚了点儿,我昨儿就接到消息了。不过你能来,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,至少你们没逼我动手开革你们,算你们识时务。”
颂银心头突突直跳,看来这趟是来着了,也许皇帝的病势他已经知道了,但不管他提不提,自己必须一味装糊涂。自发的投奔和迫不得已的投奔是两回事,发现靠山要倒才临时决定调转方向,这样的忠诚有几分真?
她歪着脑袋想了想,“主子最体恤奴才,我们在内务府,原就不管朝中大事。也是我阿玛和谭瑞说闲话时,谭太监不小心透露出来,我们才得知的。这不一得消息就上主子这儿来了,也许晚了点儿,但佟家对主子的心天地可表,主子您要瞧真周。”
他颔首,“瞧明白了,还算有心。”
她讪笑了下,“主子圣明烛照,奴才唯恐主子吃了暗亏。王府四周围有暗哨盯着,我没法儿,换了这身衣裳来见主子,主子恕我唐突。”
他看她的眼神软乎了点儿,“没什么,大丈夫能屈能伸。你虽是女人,但这份胸襟,爷也佩服你。”说着顿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