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实情场上得意了,官场上必定给坑得有苦说不出,你要是恨他就嫁给他,要是爱他,那就离他八丈远吧。”
颂银听完阿玛的话,眼泪唰地下来了。她何尝不知道,可是喜欢一个人,能说放手就放手吗?他们都是头一回,刻骨铭心一辈子,嫁不成他,她还有什么指望?
她掖着手绢放声痛哭,“我就是要嫁他。”
述明耷拉着脑袋看她,“嚎两声就完了,外头可不许说去,你态度越鲜明,对他越不好。”说着挠挠头皮,“以前见了冤家对头似的,现如今怎么就爱得死去活来了?”
她抽抽搭搭说:“他懂我、敬重我、不逼我干我不爱干的事儿。我找人过日子就图高兴,不缺大爷见天儿指派我。‘你给我干这、你给我干那’,我当差当得够够的,到家要人疼。”
述明张口结舌,“真不害臊,要人疼说得还挺字正腔圆。”
她坐在那里跺脚,“就是要人疼,不要人欺负!”
这丫头在阿玛面前总这么执拗,耍脾气、耍横,毫不掩饰。述明忙压手,“得、得、得,越说越来劲。你多大了,还闹呢?灶王爷没升天,脑袋里尽装糖瓜儿了?没见过你这样的啊。”
颂银背靠墙壁无话可说,她的忧愁阿玛不懂,以前听人说过,女人爱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