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了,在他父亲面前也没什么可隐瞒的,“不过为颂银是一宗,另一宗,咱们从来都是皇上的人,豫亲王几次拉拢不见成效,对咱们就没有怨言么?风水轮流转,落到他手里,咱们就没有好果子吃。别等到山穷水尽,到时候再想法子就来不及了。”
容学士考虑得更多一些,“现如今有什么能引他出来?”
“您瞧什么对他最重要?”
容学士薅了把胡子,“什么重要……圣躬驾崩他就乐晕了。还有一点,景祺阁郭主儿要是个男胎,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影响。”
容实点点头,“不论男女都宣称是阿哥,他还能在亲王府呆着?除非他不动手,动手我就有法子办了他。”
这是个险招,坏了事容家就完了,但要是能成,也许又是一朝顾命大臣。该不该冒这个险,实在令人难以定夺。容学士看儿子,他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,受祖荫的公子哥儿,以前什么都不愿意上心。这回为娶个媳妇儿,老命都豁出去了,付出的代价是不是过大了?容学士是主张中庸的,当了这么多年官,累死累活、担惊受怕,什么都看开了。儿辈能不能当官不是最要紧的,只盼全家平安,于愿足矣。
他饶室踱步,“这事办起来恐怕没那么顺遂,豫亲王奸猾得很,他不是履郡王,叫你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