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绣工好不好。直到十二个都做完了,穿上了坠角和穗子装在锦盒里,她托着两腮看,设想一下容实戴在身上的模样,脸上就漾起笑来。
    他说今晚要来找她的,来干什么呢?她心里一阵疾跳,简直有点续不上气。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盏茶,捧着茶盏出门看天色,天边一弯狗啃的毛月亮,颤巍巍倒映在她的杯盏里。她吹了吹,吹得波光尽碎,开始暗暗盼着他,又担心他溜不开号,赶不及进宫里来。
    等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滋味,心里七上八下的,干什么都没劲儿。她看看门禁上,两个苏拉坐在门墩旁打盹儿,要从正门进来就得惊扰满院的人。夜里各处都上锁,就算他是侍卫处的,也不能随意走动。难道要跳墙?她又是一阵悸动,这种事儿也忒大胆了,万一叫人发现可了不得。
    她满心纷乱,里里外外转了个遍。独自在灯下坐着,听见一点响动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。侧耳细听,嗬,不是的。回想过去这段时间,上值没工夫见面,休沐的时候碍于长辈训诫,不敢随便离家。前两天好容易相约吃席,结果刚吃个开头,后面来一大群凑热闹的,两个人又不能独处。算来算去,也就下值的路上偶尔凑到一起,能有那么两盏茶的闲暇,对于正相爱的人来说,时间总不够用,实在太匆促。今晚他要能来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