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也不能奈何那位皇太弟。颂银黯然,唯恐她和容实的事遭家里反对。顶得住外界压力,顶不住从芯儿里烂起。如果人家有了退意,她怎么强求人家?总不至于赖着人家不放吧!
见她颓唐,老太太复一笑,“再瞧瞧吧,我料着王爷虽然情切,也不是个死心眼的人。好好同他说,兴许过后自己也懊悔,昨儿是一时兴起,并非本意吧!”
老太太是尽量往好了想,颂银却知道他是何等精于算计的。往后能不能太平真不好说,她自己虽然坚定,别人呢?就算容实铁了心,能够要求家里大人也像他们一不管不顾吗?
她垂首叹息:“我给老太太添麻烦了。”
容老太太道:“这事怎么能怨你?我们也年轻过,年轻人惹情债,寻常得很。尤其是好姑娘,慧眼识珠的人多了,你爱我也爱,你要我也要。有些爷们儿就是这样,官场上较劲,情场上也较劲,都是少年意气。等时候长些了,看开了,也就风过无痕了。”
然而嘴里说着宽慰的话,到最后也没提起结亲的事儿,颂银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,想去找容实,可内务府入冬前太忙,整天进进出出购置和发放防寒所需,根本抽不出空来。
家里老太太找她说了一回话,“姑娘家什么最要紧?不是清白,不是名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