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的存在。与其在京里煎熬,不如上外头避一避,一样办差,心境能更清朗些。
    谁知她阿玛一口就回绝了,“是好汉就该迎难而上,你当了逃兵算什么英雄?”
    她无可奈何说:“我不是好汉,我就是个姑娘。”
    可能在述明的印象里,这个闺女能顶大半个儿子,他已经感觉不到她的性别了,好汉长英雄短的要求她。加上外头的人不像紫禁城里的这么服管,一个女孩儿背井离乡,万一遇着难题谁给她帮忙?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在京里呆着吧,哪儿都不许去。
    “叫那起子浑人打击一下儿就要撂挑子,你就不想想你的老父老母?不说给咱们长脸,至少别给咱们扫脸。给我打起精神来,把腰杆子挺得直直的,不是他们不要咱们,是他们高攀不起咱们!”他吮唇琢磨了下,“抽个空儿,上豫王府瞧瞧去,你那容实把人打伤了,你去慰问慰问,是你的道理。”
    她高声说:“我不去,我就没道理了,要去您去!他害我还不够,我再去探望他,除非我的脊梁断了!”她把算盘一推,“今儿账算不成了,劳您驾,您替我一回,我上景祺阁瞧郭主儿去了。”
    述明嘿了一声,她已经撩袍出大门了。
    天是真冷,宫墙上欹伸的枝叶都开始焦黄飘零了,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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