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迈进南书房,把里头侍立的人打发出去了,站在一个外人看不见的位置上替她打帘,让她进来。
颂银躬腰说不敢,自己接了帘子闪身进门,听他又道:“你不对朕说清前因后果,叫朕怎么判?过两天侧福晋就要宣进宫,回头封赏,指派寝宫,碍于面子,必定要向着她们的。你早早儿告诉朕,朕才好主持公道。”
她嗫嚅了下道:“也没什么,还是因为您大婚当夜去向不明了,福晋们对我有不满。再者……说我霸揽得宽,要不是女人不能三妻四妾,我把两个都收了房多好……”
她说到最后冷汗淋漓,他却扑哧一笑,“这位侧福晋有意思得紧,真敢说话啊!你呢?又说了什么,叫人忍不住动手。”
她咽了口唾沫,“我说……您该操心怎么让皇上给您晋高位,还有她阿玛的官职和我一样是四品,她还让我瞧瞧自己的身份。我不服气,觉得这话不当她说,就呲达她了……臣有罪,您惩治我吧!”
她什么都说了,只有那句别激她,万一动了心思,到时候真打算挡人道儿的话,她始终绕开不提,叫他有些失望。
他坐在案后点头,“朕心里有数了,这事儿到此为止,既然没出人命官司,就没什么要紧。你来见朕,就只为这事?”
她歪着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