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一时语塞,“这鸟儿沉,肉多,红烧的好。”
    他往太监腰下一看,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拔转马头回山庄去了。
    看来那句鸟沉肉多又成了他的笑柄,太监臊眉耷眼地追过去,哪儿追得上啊。人家是弓马好手,那身形宛如一道虹,从旷野上飞奔过去,转眼就到了那头。
    从大宫门上进去,他底下的侍卫班领徐则秋迎上来,待到无人时低声道:“爷命我打听的事我打听着了,戈尔泰大小是个侍卫统领,面上瞧着挺像那么回事,谁知一条棉裤穿了六冬,省下的银子全填窟窿了。原来他有个烂赌的毛病,上回他老娘下葬,棺材临要出门,债主上门堵着,逼他还钱。好好的大员,怎么弄得这样儿?那些人还说要上京告御状,捅到万岁爷跟前他就完了。卑职记得您和他是同年?”
    他点了点头,“是一科里的。你打听清楚没有,欠了多少?”
    则秋道:“杂七杂八的加起来,统共一万五千余两。”
    他哼笑了声,“人真是缺不得半点儿,一文钱逼死英雄汉。”
    “也不是。”则秋左右瞧了眼道,“里头有八千两印子钱,今儿一两,明儿三两,后儿就是五两,就那么利滚利,进去了一辈子出不来。您要拉他,眼下正是时候,可究竟是填钱还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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