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的隐忧也不想去考虑,完全是得快乐时且快乐的心态,十分浮夸地赞许她,“谁有我媳妇儿这么大的能耐?京里的小姐绣花弹琴的时候,我媳妇儿一人一马,奔波几百里找我来了。”他抱着她转圈儿,“好颂银,你从来不要我操心,我遇上你,积了八辈子的德了。”
    颂银笑着,含情脉脉的样子,“我要是糊涂过日子,没准你就不是我的了。你那怡妆表妹已经被老太太轰出去了,你听没听说?”
    他说轰得好,“太太后来没再和我说起过要纳她做妾的话,要不我直接把他们的铺盖卷儿扔出去。我在宫里值了两天夜,直接上热河来了,没回过家,不知道他们走了。瞧他们一副要在容家生根的架势,老太太又碍于情面不好多说什么,怎么这么顺溜就打发了?”
    她不太好意思说,扭捏了下道:“我就提了提怡臣倒卖假醋的事儿,老太太怕受牵连,让他们出府单过了。”
    容实笑起来,“做得了善人使得了坏,这才是正经过日子的样儿。他们走了好,清静。我们家那头你别愁,天底下就没有闹得过儿子的爹妈,只要我不松口,他们也拿我没法儿。”
    她嗯了声,脸颊紧紧贴着他鬓边的皮肤,闻见他领褖的香味,恬淡的越邻,稀有而温暖。就这么相拥着,心里的感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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