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挪动,抑郁寡欢的一张脸,木桩子一样竖在那里。她悚然一惊,“您怎么来了?”
他推开她,径直走进她的值房里,“没有牌子可翻,想到了你。”
他经过她面前,带起一股冷冽的酒香,她不敢进屋,踌躇着站在门口,“我和您翻牌儿没什么关系啊,您喝酒了?喝完了不睡,上奴才这儿来干什么?”
皇帝坐在圈椅里,垂眼抚弄手上的扳指,从出现到现在,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一眼,看了怕露怯。听她这么说不过一哼,“这紫禁城朕哪里去不得?夜里想逛逛,逛着逛着就逛到你这儿来了,又如何?”
她回头看,随墙门就离她的值房不远,明明门户紧闭,他又是跳墙进来的?她感觉棘手,“万岁爷,您和当王爷那时候不一样了,您不能爱上哪儿就上哪儿……”
“少废话!”他忽然提高了嗓子,“你站在那里干什么?朕会吃了你?把门关上,到朕跟前来!”
他不喝酒她尚且怕他失控,喝了酒更令人恐惧了。她不敢违命,也不敢上前,把门稍稍掩上一些,脚下只迈了半步,“有什么吩咐主子大可命人来传奴才,叫主子亲自走一趟……”
“你别同朕和稀泥,闭上你的嘴,开口反倒没好话,白扔了朕以前对你的情义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