桩接一桩,都不是好事儿。我们容家是本分人家,不敢招惹勋贵,加上逊帝时期二姑娘进了后宫,所以您瞧……婚宴办是得办,我们的意思是暂缓一缓,等过程子事情凉了,大伙儿都忘了那茬,再过门不急。”
    老太太听了不称意,当即就发作了,手里茶盏砰地往桌上一撂,几个陪同来的媳妇儿惶惶站了起来。
    满屋戳脚子,容太太左右看了看,坐着不是,站着也不是,只听佟家老太太寒声道:“这叫什么话?我们姑娘丢你们容家的脸了?她被逊帝圈禁,不是她的错。她又不是面搓的人儿,别人想怎么就怎么,清清白白,说得响嘴。你们容家是书香门第,怎么心思那么龌龊?缓一缓?好啊,咱们不急,只怕你们哥儿急。”
    容老太太也放下了脸,“这回是摆鸿门宴?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我听着怎么股子子兴师问罪的味儿?你们姐儿叫逊帝圈禁是事实,清白不清白的,咱们自己知道,外头人不知道。您也说汉人文绉绉的了,汉人脸面要紧。况且两个爷们儿都在朝里做官,叫人背后议论,折了他们的官威。您心疼二姑娘我知道,可您也得替我们想想。要是换个个儿,您处在我这位置上,能一点儿不思量?”
    老太太哼哼一笑,“我还真不思量,有什么可思量的,家里两个一品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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