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肘抵在车窗上，死死的看着窗外。嗓音有些干涩，“快点拿出来，不要胡闹。”
李沉香忍着笑，故意为难他，“你帮人家嘛~”
闻恪明脸上染了一抹可疑的红，手掌握成了拳，语气恶劣：“你能不能矜持一点？能不能要点脸？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李沉香拉下脸，老娘逗你玩而已，你要是真敢把爪子伸过来，早就把你打成猪头了。
李沉香白他一眼，“你管好你的眼睛，敢偷看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我不稀罕。”闻恪明斩钉截铁的回答，他闻恪明有生之年，绝不会承认他对那处有过旖旎的想象。
“切，你以为我愿意它在里面啊？我还嫌硌得慌呢。”李沉香抽出身份证丢到他怀里，脑袋扭过去，仿佛突然对窗外的景色有了兴趣。
闻恪明握着微温的证件，指尖竟有些发烫。冰冷坚硬的卡片沾染了少女的馨香，变得温热滑腻。微妙的触感，让整个手掌都变得酥麻。很想嗅一嗅味道，然而沉稳的克制住了。
李沉香依旧看着外面，脑袋夸张的扭了一个角度，像壁炉里烘烤的鸭子。
“生气了？”闻恪明不太确定的问。
李沉香冷笑一声，“我有什么可生气的？”
“那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