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“黎小姐？”
陆凉唤她，歪了歪头，看到她手里拎着的一双鞋，挑了挑眉头，“黎小姐这是？”
黎雪见他还有心情好奇，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皮再次瞅向他胸前。
这个……真是尴尬！
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动作引起了陆凉的注意，他也有些疑惑的低下头去看。
黎雪头皮一麻，想阻止也来不及了。
下意识往后缩了缩。
白白的一团在他黑色的西装上格外显眼，陆凉大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，皱了皱眉。
这里是门口处，又有黎雪挡着，使得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。
人往旁边移了一步，对着门口的灯光，这下看清了，胸前一张模糊的脸印在上面，像是一张面具，脸上表情还有些狰狞，应该是撞得太猛的缘故。
陆凉脸一黑，然后偏过头来看她，紧抿着唇冷声道：“黎小姐。”
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也不知是不是想控制住难以平复的心情。
压低声音，一字一句的问出声，“你脸上到底涂了多少粉？”
黎雪感觉最后一句几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。
咬了咬唇，她还担心自己脸上的妆容毁了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