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遮蔽下我。我偷跑到那棵树后面,避开那些人。
突然,从树上跳下一个男孩。没等我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问他是不是爬树了,他却先问我:“你是不是想哭?”
他背对着阳光,我看不清他的脸,眯着眼睛,只见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虎牙。
莫名其妙被触动了开关,那些隐忍的泪水竟哗哗地往下流。也许是有了那棵树的遮挡,又或许是有了理由—被这个男孩吓到了,这一次,我不再瘾藏起悲伤,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。他静静地站在我身旁,一言不发。
当我用袖子擦干了最后一滴泪水,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,“给你。”
我接过糖,撕开包装,将整个奶糖塞进嘴里。甜甜的奶糖味在口中漫延,奶糖太大,我咀嚼得有些卖力,笑着对他说:“谢谢。你真好!”
他挠了挠后脑勺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问他。
“高轼信。你呢?”
“许璃珞。”
六岁那年,我结交了一个叫高轼信的朋友。
准备回家的时候,他也见到了爸爸,跟爸爸打声招呼后,随他的父母回去了。
爸爸也认识那个男孩,是他好朋友的儿子。他们是音乐世家,他们的儿子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