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喝热可可。”
我看向高轼信,开始正经又老套的寒暄,“这一年多,你在国外过得好吗?”
“挺好的。你呢?…他…对你好吗?”
“他对我也挺好的。”
咖啡馆里放着冷气,热可可的上方隐约可见飘着几缕白雾,朦朦胧胧。
我没有说谎,他真的对我挺好的。我过生日时,他特地买了一捧999的玫瑰花;和他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时,他送我一盒精美的项链。
只不过是,他不知道我不喜欢玫瑰;只不过是,那一盒项链是他托秘书送的,纪念日那晚我独自一人坐在房里到天亮。
顾年确实对我很好,只不过是,不是我想要的那种“好”。
对于顾年,我总是开不了口拒绝他。有时,我总会在想为什么我会喜欢上顾年,思索了半天也得不出结论,就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喝热可可。其实“喜欢”啊,本身就不需要理由。
我…这样回答,应该不全是撒谎吧。
“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?我爸偶尔会念叨起你。”
“不确定。最近处在瓶颈期,所以回国来散散心。过几天,我会去看看伯父的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