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星染眨了眨眼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外婆从旁边路过，冷哼了声：“现在还有人不相信她妈的，你要真不相信你就把小星星给带在身边吧，我们也懒得每天接你电话。”
程雅一僵，有些无奈喊着：“妈，我这不是担心染染吗。”
外婆冷嗤了声：“是，担心到连她人身自由都要管着，我就没见过这样担心自己女儿的母亲！”
程雅：“……”
许星染微垂着眼睑半晌，好半天没说话。
过了会，程雅把许星染学习成绩等问了一遍之后，再叮嘱两句说月考的事情后，总算是挂电话了。
电话一挂，许星染便看向两位老人，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小星星给外公外婆惹麻烦了。”
外婆叹了口气看她：“什么算是麻烦，一点都不麻烦。”
外婆盯着她看了两眼，轻声问：“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？”
许星染沉默良久，才轻轻点了点头。
两位老人也没办法，虽然知道这样背着她妈妈纵容她不对，可许星染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，程雅的教育也过于强势，让人完全接受不了。
两老人只是想要孩子能在学习间隙有点自由时间，没有别的。
外公伸手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