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昨日邱县丞跟叶疏陈一起进宫,与陛下聊了半天,之后陛下就改了主意。你说是为什么?”
项信先眉尾一跳,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神有些发散。
梁渊弘没发现他的异常,继续道:“我方才去问了下我父亲,早朝有人问起,听陛下的意思,似乎是有叶疏陈的暗示。叶公子这人嘛,谁不知道是个闲散好逸之徒,对朝政毫不关心,是万不可能特意为高吟远去找陛下求情的。”
项信先:“可若真是国公授意,何须这样偷偷摸摸?而且国公最忌恨有人劝诱怂恿陛下,又怎会唆使陛下做这样摆不上台面的事?”
“是啊。”梁渊弘点头说,“而且今日,有人弹劾邱季深,说他不作为。一桩案子拖延至今,结果却是一桩冤案,案中数十证人诈伪欺瞒,他竟没有识破,平时疏怠公务,委实是个无能之辈,不定暗中还有些不干净的手段。如今叫朝廷颜面受损,应该惩处,以儆效尤。”
这显然是未能成功拿下高吟远,转而迁怒,要邱季深也痛一痛了。
项信先紧张道:“罚了?”
梁渊弘摇头:“你猜如何?国公替他求情了。陛下一听,顺着国公的话就应承下来。不然邱季深这次还真得倒霉一番。”
项信先不知为何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