诽,还是乖乖跟着人去了。
进了一处帐子,其中兽皮交错放置,还有不少戈雅传统的物件,怎么看怎么野性美。身后两个佩刀侍女为阿翎整理了床铺后,才端了奶酒来:“草原夜寒,王姬多吃些酒吧。”
阿翎应了,又看着两人,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。看着两人,阿翎静了静后,试探着问:“你们王子请我来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“王姬聪慧,想来是明白的。”两人异口同声说罢,又端了羊腿肉来,“王姬要什么,只管吩咐一声就是。”说罢,转身出去,并带上了门。
说好听点叫金屋藏娇,难听点,就是变相软禁!阿翎觉得小腹有些疼,捂着小腹,好比被架在火上烤。如今身陷囹圄,自己一己之身也就罢了,偏偏腹中还有个孩子。就算自己敢当个贞洁烈女,难道揣了自家包子一起去死?况且现在秦王余孽和戈雅勾结……
阿翎只觉得自己脑仁疼,伏在桌上。女人家怀孕喝什么酒,也不愿去碰那奶酒,就着羊腿肉吃了一会儿。便听门前传来两女异口同声的声音:“琪琪格侧妃。”
阿翎一怔,便听到另一把声音:“怎么?伊雷殿下有吩咐过不许我来?”两女未曾答话,那声音又笑道,“你们倒也是好笑,我比谁都了解那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