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。”
军医脸上神色惶恐而苍白,像是落入雪中的碧玉一般,诡异得很。哈尔墩蹙眉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,沉声道:“出了什么状况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好说。”军医磕磕巴巴的,看着哈尔墩的伤,“看脉象是毒,可是可汗没有中毒的反应,况且昨夜也没有这个症状……”
哈尔墩原本就是暴脾气,哪里肯听他掉书袋子一样的话,忙挥手让他下去。军医抹了把汗,道:“可汗还是容我将腐肉割去吧,若真是有毒,也好尽可能的防范。”
沉闷的应了,哈尔墩如今正是气急败坏之际,被浇了一头的黄白之物,简直被引为他毕生恨事,只恨不得将夏侯轩和萧清晏捉出来碎尸万段。而不仅仅是他,戈雅这群勇士们也是对齐军恼怒至极,只待修整完毕就要去取了这群懦夫的狗命!
那军医大着胆子,敷了麻药,这才狠着心将哈尔墩那道伤口周围发黑的肉给切了下来。柴恒虽是厌恶这等恶心的场面,还是强忍着蹙着眉头看着。
哈尔墩因为麻药之过,手臂还有麻木。穿上铠甲,出了营帐巡视。众人都被弄得疲惫了,恹恹的。还有不少正在换药,而不知何故,他们的伤口都如同哈尔墩手臂上的一样发黑。
哈尔墩脑中一炸,忙叫了军医细细给众人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