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色一缓,也没了那种让尤晓莺感到不安的强烈压抑感,语气放柔:“我妈最近身体不舒服,我就想送她到医院检查一下。记得你说过你哥哥读得是医科,毕业就近了县医院上班,我在县医院也没有认识的人,就想着麻烦你帮帮忙。”
原来是这样,尤晓莺一下放松下来,找自己二哥帮忙看病的事她遇到的还真不少,一般家里有病人的总觉着在医院里有熟人会好办事些。特别是在二哥尤晓健当了县医院的副院长以后,尤父老家凡是沾亲带故、一表三千里的亲戚有个头疼脑热的,就都喜欢来找他帮忙,说来也好笑,二哥明明是个外科医生,老家有人怀孕生小孩的也会找上门来,像类似的情况她一年下来会碰上十来起,那时父母年龄大了恋旧,老家的亲戚也不好拒之门外,一般都是她带着人去医院帮着上下张罗的,这医院里的道道她是门清的。
也不是什么大事,既然方远能想着找自己帮忙,这就证明他们俩之间发生的纠葛,他是放下了,还当自己是能帮得上忙的老同学、朋友,才能落落大方地找上门来,自己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?毕竟这分手了,也是可以做朋友的嘛!
人家拿得起、放得下,自己也不能含糊。尤晓莺爽快地答应:“你家有事能想着找上我,就是当我还是朋友,肯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