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笑的痕迹。
冯露可没有尤晓莺稳重,她顾不上矝持,一下扑到陶姜身前:“你唬人呢,那么多钱你都放哪了?”
咚地声,陶姜笑嘻嘻地把他的行李包放在柜台上,将拉链拉开一个缝隙。老天爷,满满一口袋的大团结!
数目不对呀,尤晓莺定睛一看,她拿现金结过货款,心里约有些数,口袋里的钱最多就四、五万的样子,她用疑惑的眼神询问陶姜。
陶姜也不再卖关子了,爽快从衬衫的内袋里掏出一本存折。尤晓莺接过去,打开一看,和冯露凑头一起数那一串数字,还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六十万!
“这么多钱我也不敢直接带着上火车,从邮局汇款也不划算。我在沪市开了户,除了最初的本钱,剩下的全都存在了银行,过阵子我去沪市的时候,再想办法把钱弄回来!”
陶姜的大胆,还是让人乍舌。这沪市到安县二天三夜的火车,他单枪匹马地带着五万元现金,也不怕遇上贼。
思考了下陶姜的安排挺稳妥的,尤晓莺也没有异议。
这时的银行系统还没有全国联网,异地跨省取款只能上邮局填汇款单,在这年头邮局更是吃香,六十万如果要汇回来光是手率费都得六千块,陶姜的决定无疑是最好的办法。
这几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