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母亲的胳膊,“妈,也就这一段时间忙一点。等学校和建筑队都步上了正轨,我们就轻松了。”
    尤母叹口气:“不是我话多,你和小方这样不行,你们俩结婚才不到半个月,你自己算算这段日子你们真正相处的时间有多少,说了几句话?这还像是新婚的样子吗?”
    尤晓莺忙,方远比她还忙。这注册公司可不是件轻巧活,按说这事安县工商局就能办。可是翻了遍整个安县都找不到一家够审核资格的会计事务所,准确地说是安县还没有事务所这东西,只能去地区找。可这注册手续要的条条框框各种证明文件,各单位之间又相互推诿,绕得人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该找谁。
    方远最近面临的就是这这境况,他在安县与地区之间来回奔波。婚前尤晓莺给他频繁加餐,好不容易养上去的肉又瘦掉了,人也黑了。他每天着家的时间比尤晓莺还晚,一般洗漱过后倒床就睡着了,尤晓莺都来不及和他聊会儿。
    “诶,妈,方远回来没?”
    尤母指指三楼,“就和你前后脚,他刚上楼,人醉醺醺的,看样子喝了点酒。”
    嘿,今天回来的挺早的嘛!
    “那妈,我先上去了,趁机会和他聊聊心,好不?你也快去睡吧!”尤晓莺也发觉自己好久没和方远正经聊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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