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东南西北了。”
尤晓芬最是懂得在屋檐下低头的一个人,这示弱讨好一下子就能信口拈来。再是慌乱,也不忘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自己是年少无知,全是人家煽动的。
“行了,秦芬。别叫我姐,我受不起。你我都清楚,我爸妈就生了我一个女儿。你当着外人的面怎么称呼我爸妈,我管不着。但别恨不得全安县的人都知道你父母是谁。以后,我也不想再在家里听见你叫‘爸’、‘妈’了。”
一瞬间,尤晓芬变得跟只鹌鹑一样,只恨没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了,“好的,表姐。我保证关注自己的嘴巴。”
“还有,没事你就给我安安分分给我待在明桥库区好好上班,别没事到我家串,我家的大门也不欢迎你。”
既然都撕破了脸面,尤晓莺也没什么好顾忌,她早该给尤晓芬一点教训。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,不然她也不会顶着尤父的名头,弄出这次幺蛾子。
“表姐,要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。”尤晓芬想溜号。
“等一下,我还有事要问你。你们这回从老乡手里收购到的水蜜桃卖完了吗?”
尤晓芬明显一愣神,没料到尤晓莺会问起这件事,但还是一五一十地交代,“没有,那么水果摘下来一次性也卖不完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