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,丁一朵转身按下电梯。
“朵朵,我终究还是你们的父亲。”丁贵山此时已经抛弃了大师身份,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拉住女儿纤细的手腕。
常年握刀和颠勺的手腕只是稍微用力便抖开了丁贵山的手,“丁大师,您不怕惹上什么绯闻,我还怕。”
女儿一口一个的丁大师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直插进丁贵山心里,是他自己种下的因,那么果也要自己来尝。
丁一朵看向他的目光中不带任何温度,“丁大师,虽然我与你同姓丁,你也确实贡献了自己的细胞,我和杨柳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,但是除此之外,我们同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你一个女孩子,说话怎么这么粗鲁!”丁贵山儒雅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。
“一个女孩子,没有父亲做靠山,当然要像男孩子一样粗鲁才行,不然不仅保护不了爷爷和弟弟,甚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呀。”丁一朵却难得地笑了,仿佛丁贵山说的是一个笑话。
“丁大师,你走吧,你以后继续当你的大师,我和杨柳也自会有我们的生活。至于这套房子……”丁一朵抬头往上看了看,“明年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。”
丁贵山颓然地看着电梯门一点点在自己面前合上,女儿冰冷的脸慢慢消失在门后,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