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年,一点起效都不曾有。
“世子……”常青想要劝说,这时,门扉敲响。玉婶推门而入,将手中皱巴巴的宣纸递给长孙华锦:“世子,这可是您今儿个找的东西?”顿了顿,继续道:“这是隔壁小姐身边的丫头遗落下的。”
长孙华锦垂目注视着摊开在书案上的宣纸,即使皱痕有些地方模糊了笔墨线条,依旧清晰可见画中之人。
心中似乎被重物狠狠一撞,有什么东西似乎破碎了,异样的情绪席卷着他。
捻着宣纸一角的手指弯曲、收紧,细看下,能够察觉微微的发颤。
他的容颜,除了玉婶和身旁近身伺候的心腹,再无人可一见。而她却能描绘出,连他的神韵都形似三分。倘若他们二人毫无牵绊,她又怎会画得如此传神?
缓缓的阖眼,心绪复杂。
玉婶见状,担忧的看了眼画像,递了个询问的眼神给常青。
常青也摸不着头脑,伸长脖子觑了一眼画像,心中骤然一惊,猛然看向长孙华锦,拉着玉婶走出书房,压低嗓音问道:“玉婶,当真是从隔壁捡来的?瞧清楚那是水家的几小姐?”
玉婶见常青神色凝重,也不敢疏忽,细细的回忆道:“几小姐我不知,隔壁厨娘借东西时多嘴了一句,那位小姐是侯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