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勺,粗暴得似要将她拆吞入腹。墨色弥漫的眸子里压抑着几分绝望的暴虐,失去了往日的温柔。
水清漪倒吸了一口凉气,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,心底蓦地升起了一股子恐惧。“长孙……你住手。”
长孙华锦仿若未闻,手往下移,探索着。
急促纷乱得毫无章法的亲抚,伴随着屋外倾盆大雨声燃烧起来。霎时间,水清漪意识空白,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响,只闻二人粗重的喘息声。虽然不是初/次,可接/纳仍旧痛苦,他并没有温柔可言,对她算得上是一种折磨。
水清漪想要弓着腰背,却被他压制动弹不得,蓦地咬上他的肩颈,力道极大,血腥味在她口腔里蔓延,吞咽下他的鲜血,紧紧的贴在他的耳畔道:“我不知你在怕什么,现下好了,我喝了你的血,便与你一同承受你所承受的痛苦,就算你自暴自弃的要死,最坏我也不过是随你去了而已。”水清漪笑的妖媚,伸舌舔去了唇角的鲜红。
长孙华锦紧紧的禁锢着她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汲取着她温暖的体温,眸子里充斥着一丝希翼却又深深的带着玉碎的绝望。
雨声渐歇,屋子里恢复了平静。
水清漪浑身酸软无力,睁眼望着头顶上的青鲛纱帐,一滴细碎的泪珠从眼角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