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追上,将轿撵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,适才打帘请他乘轿。
身后的官员家眷,瞧着龙幽的做派,心思活泛了起来:“好大的排场,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魅王?方才水清漪这般得罪他,直呼他名讳都相安无事,传言当真不可尽信。”
“可不是?说不准是旁人见不得他的好,便污蔑败坏他名声。”
“可是你们没有瞧见长远侯府老夫人与二少爷的下场么?”
“你们会不知长远侯府老虔婆的禀性?定是将他得罪狠了!”
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都争辩着为龙幽说好话。寻思着若将女儿嫁给他,便是得了那泼天的富贵。相互看了一眼,各怀心思的入了宫。
水清漪真的没有想到,就是龙幽对她‘高抬贵手’,便将他残佞暴戾性子洗/白,全都是旁人诽谤污蔑他,才令人闻风丧胆。
不禁苦笑,龙幽放过她,怕是她唤他那一声,牵动了他尘封的记忆。
心里稍有担忧,倘若他记起曾经在自个面前,那么的幼稚,会不会为了护住他的威名,杀人灭口?
“龙幽他的痴病好了,为何性格大变?”
的确,身为握住西域大权的摄政王之子,他有嚣狂的资本。
长孙华锦沉吟道:“当初我察觉到他体内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