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烟犹如芒刺在背,浑身哆嗦的磕头道:“奴婢谨听郡主教诲!”
水清漪没有再说话,看着落霞,她虽然循规蹈矩,古板了一些,却是为人谨慎利落。倒觉得与一个人极为的相像,却有一时说不出名字来。
落霞看着水清漪眼底一闪而逝的迷惘,大气不敢出。背脊紧绷,低垂着头,盯着鞋尖,等着水清漪发话。
半晌,水清漪都没有动静。
落霞眼角余光望去,便瞧着水清漪痛苦的捂着脑袋,原本红润的面颊,瞬间血色尽褪,额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“郡主!”
落霞与含烟立即上前,拿着锦帕拭去她额角的汗水。焦急的询问道:“郡主,您怎得了?”
痛!
水清漪方才只是想想清楚她方才脑子里一闪而逝的身影,可越是深想,她头仿佛要炸裂一般的疼痛。
“我的头很痛!”水清漪有许多破碎的画面在闪动,可快的她看不清楚。想要捕捉一个画面,脑子里一片空白,宛如万根钢针细细绵绵的扎刺。
含烟脸色惨白,六神无主的对落霞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郡主她这是犯病了?陈少爷说郡主落河,撞到了脑子,不时头疼症便会发作,这……”
“快去禀报摄政王!”落霞立即吩咐含烟,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