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距离，可因为顾煦这么一靠近，距离一下子就被拉近了，阮星沉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顾煦低着的头以及线条流畅的下颌，捏着剧本的手攥得有些紧，呼吸却在这个时候变得很轻，像是怕打扰人，又怕稍重一些就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曝露在他眼前。
有些艰难得移开视线，声音也很低，“我写得不好，您别笑。”
顾煦抬起头，看着她笑了笑，“你批注得很好，神情语态都很到位，就连我的批注……”喝了口咖啡，又看了一眼剧本才又继续说道，“你也写得很到位。”
他拍戏向来有自己的一套，一般人很难模拟出他的神情语态，可这个小姑娘竟然和他想得差不多，挑了挑眉，原本想逗小姑娘几句，目光瞥到她的眼睛时却忍不住皱起了眉。
化妆师的手法到位，小姑娘的脸看起来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，不过他还是细心得察觉到她眼中隐隐的疲态。
“怎么？”顾煦问道，“昨天没歇息好？”
“啊？”阮星沉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她刚才化好妆还特意看了眼镜子，跟平时没什么差别啊，怎么顾煦还是看出来了？
她昨天的确没睡好，除了整理剧本就是回复微博的评论，然而日薪女孩和她的粉丝战斗力实在太强，她折腾到凌晨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