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倾低低的应了一声后,便转身进了卫生间。
卫生间与卧室只有一墙之隔,哗哗的流水声从墙那边传过来,宋思远莫名觉得躁动,他算不上是一个纵欲的人,所以这么多年他也只有谈倾一个女人,决定离婚那段时间他几乎没怎么碰她,算来到现在他已经空窗快两个月,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那支起的帐篷,别的女人怎么挑逗都没有反应,到了她这里光听听水声就有些把持不住,这辈子他是栽谈倾的手里翻不了身了。
再怎么懊恼也没有用,现在可不能吓到卫生间里的那个女人,宋思远拿起一旁的水杯往外走去,夜里的风凉飕飕的,好不容易才将心里的躁动压制下去,回到房间就见谈倾正坐在床尾,束缚的长发披散在腰间,此刻的她正在专心致志的挑着脚上的水泡,平滑的眉头微微隆起,小鼻子一皱一皱的,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她会可怜兮兮?宋思远在心里冷笑一声,却也狠不下心去,走上前夺过她手里的指甲剪,“谁挑水泡是用指甲剪?这么一点点路就起水泡,还跑这乡下来干嘛!”
语气很恶劣,但动作却很轻柔。
想起他令人发指的洁癖,谈倾屈起脚趾往后面退了退,说:“我自己来就好,这是前几天长的水泡,之前没在意,没想到今天变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