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娘撇转脸不看他,坚持:“不是便不是,何必骗他?”
叶如诲气得哼一声,却也懒得与她锱铢必较,又问林先生道:“先生,秦贤弟怎样了?”
“脉象还算平稳,比昨日好多了。”
叶如诲闻听此话,方自吃了定心丸,面上露出喜色,撂下帘子退出去,继续驾车前行。
天阴沉沉的,像是要下雨的样子,车窗帘又低低垂下,车厢内光线便越发不好,一片幽暗里秦放歌忽然又动了下,一只手在垫褥上胡乱摸索着抓住十二娘的手,便再不肯放,口中兀自叫:“三哥……三哥……”
“秦爷……要喝水么?”
“三哥……”秦放歌气息不稳地继续叫叶如诲,一双眼半睁半闭,也不知是醒是睡。
十二娘看林先生一眼,林先生点点头,道:“叫三爷进来吧!”
林先生既这般说,她自是顺理成章地喊:“三爷,秦爷叫您。”
叶如诲闻声停住马车,入内到秦放歌身旁,颇有些紧张地问林先生道:“秦贤弟怎样了?”
不待林先生出言宽慰,秦放歌那边已听见叶如诲的声音,睁开眼便要挣扎着起来,一边问道:“三……三哥,我们这是到哪里了?”
叶如诲忙将他扶起,十二娘想要退到一边去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