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如此说,叶如诲又能说什么,眉头拧成个疙瘩,十分无奈地横阿瑶一眼,也就罢了。
出了树林又走二里地的路,三人来到金门附近的一处车马驿。
叶如诲显然对此地颇为熟悉,先行入内不久,便出来引他们进去,在内中一个熟识的伙计带领下到了后面一间预留的上房内歇宿。那是间两进的套房,秦放歌与叶如诲住外面那间,里面那间则留给阿瑶。
这般住主要是为防夜里发生突变,三人住在一套房内,遇事也好相互照应。
“你的腿还成么?”秦放歌临睡前特意过来问她,眼望她那只伤腿,神情颇是复杂。
阿瑶也不知他是不是出于愧疚才这般问,随口应声:“还好。”便再无别的话。
秦放歌也无别的话,站在门口似欲言又止,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出来,退到门槛外,默默将门关好,立在门外呆了片刻,方慢慢走开,走至桌边坐下,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叶如诲已看了他许久,“贤弟这是在叹什么气?”
“没什么,我在想明日过金门会不会遇到唐初楼的人。”
“贤弟心里烦恼的只怕不是这件事。”叶如诲瞥他一眼,朝内室看看,低声道,“我说,你该不会是对那女子动了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