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有守兵,唐庭拿出通牌顺利过了栈亭,顺便向守兵打听了下秦放歌,得知前面已有两人过了栈亭,方又继续前行。
阿瑶想,秦放歌与叶如诲既能顺利过了栈亭,想必也有通牌。
正想着便听唐庭道:“那位叶三爷可非泛泛之辈,这一带的关口要辖还拦不住他。”
那栈亭之后又是敞阔官道,二人重又上马,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终于到达流马。
正是辰时初刻,日头冉冉升上来,眼前一座吊桥直通对面的流马城。
唐庭在她脑后道:“这吊桥晚间都是收起的,秦放歌他们只怕也是刚刚过去不久……”
阿瑶没做声,正待打马往吊桥上去,却忽觉唐庭虚虚环在腰间的双手紧了一紧,她戒心大起,方要扭身闪开怒斥,便觉两腰眼里一酸,浑身的力气登时便如被抽干一般,身子后倒,软软靠在唐庭怀中动弹不得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她还能说话,只没什么气力,这一声叱问便软绵绵的,并没分毫威慑作用。
唐庭在她耳畔轻笑了声,将她越发搂紧了些,道:“不做什么,十二姐别害怕。”
说着话已带转马头下了官道,朝着护城河堤而去。
护城河提上遍种垂柳,唐庭催马至一带隐蔽的垂柳后停住,抱着阿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