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你指教,我自会守着自己的本分。还有别的事么?若没有我便进去了,相爷一个人在里面,万一有什么不妥,可没人担待得起。”
立在坡前的夙玉已观望二人多时,见二人久不回棚中,终于忍不住过来询问:“怎么了?”
泛香道:“没什么。”
夙玉皱眉斥道:“既没什么,都跑出来做什么?还不进去伺候相爷。”
泛香被他呵斥,很不服气,待要还嘴,却见阿瑶一声不吭地低头走至棚前,径自推开门进去了。
唐初楼还在睡。
阿瑶坐回原位片刻,泛香便跟了进来,瞪着她看了会,眼中颇具威胁之意。阿瑶只不理会,将脚凑拢火堆垂目烤火。泛香自觉没趣,只好收回目光,安分立在门边继续做他的门神。又过了些时候,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快到了,正待开口叫醒唐初楼,却见他身子微微动了动,跟着便睁开了眼。
“到时候了么?”他问,语声喑哑,还带着几分睡意。
“嗯。”她撇过脸没看他,闷闷应一声。
“阿连回来不曾?”唐初楼倒也不介意,慢慢坐起身。
“还没有。”提及唐连,阿瑶便禁不住心忧。而今沈平反水,整个岳州城又驻满叶如诲的人马,阿连这时候去,无疑以身犯险,能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