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担忧。”
如此,叶如诲才不说什么,待要告退出去,却听皇帝道:“朕一时大意竟令唐初楼逃脱,弄得打草惊蛇,若在洛邑能将他一举围歼倒好,若不能只怕朕这江山不稳。”
叶如诲心说,你倒还知道这些,我道你一点也不着慌呢!
皇帝叹了口气,又道:“届时只怕还需叶老将军出马,只是老将军固守域北,未必肯挥军南下。”
“为皇上分忧解难,当是叶家份内之责,家父定不会推辞。”叶如诲心头一震,忙伏地表忠心,“当初只因唐初楼一手遮天,家父一则是为皇上不忿,二却是因心忧叶家安危,实是无奈之举,并非心存异心。”
皇帝忙起身离位,将他扶起,道:“爱卿言重了,快快请起。”
叶如诲道:“臣这就修书与家父,请他即刻率兵前来勤王。”
皇帝道:“也好,朕方才已修书一封与叶老将军,便劳爱卿一并着人送去域北,你看可好?”说着回身,将桌上那张已晾干的书信收起折好入封,转手交予叶如诲。
叶如诲接过,暗暗吐出一口长气,心道:“原来他方才是在与父亲修书。”皇帝这般倚重叶家,待唐初楼一除,叶家居功至伟,朝中自是以叶家为尊,日后位极人臣,也算是为叶家光宗耀祖了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