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的天这样的时候竟也能起兴,何况外面还跪着唐连,薄薄的几层围布什么声音也挡不住。
唐初楼哑声道:“阿瑶……我们好些日子没在一起了。”说着仍执意要将手探下去。
阿瑶急道:“相爷……阿连他……还在外面跪着。”
唐初楼没做声,她又道:“他也是为相爷着急,才做了那些糊涂事……”
他仍旧没有回应,却忽然扳住她的脸,吻在她唇上。阿瑶双唇被堵上,顿时再说不出话,唇舌纠缠下,气息渐促,她只觉心里跳得厉害,脑中也有些晕迷起来。正是意乱情迷,他却忽然便放开了她,侧转身仰面躺在她身边,道:“睡吧,阿连的事你别再说了。”
天亮时,阿瑶做了个梦,梦见唐连在外面被冻成了一尊冰雕,她过去喊他,只伸手轻轻碰了下他便哗啦啦碎成了粉末。她被吓醒了过来,起来一看,帐篷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,唐初楼人已不在,他的斗篷倒是搭在自己身上。
火塘里的火早已经熄灭,帐篷里冷森森的。
她想起方才那个梦,心头仍自乱跳,忙起身跑去帐外,却并不见唐连。
阿瑶在营地里四下找寻,却到处都看不到他的身影,方巧遇上泛香,便摒弃前嫌向他询问。
泛香爱理不理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