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就像是洗剥好了待宰的羔羊,伸头一刀,缩头还是一刀,就不知那刀子何时砍下来。看那华公公和这些宫娥们的态度,她好像是暂时死不了了。皇帝今晚过来,多半会让她侍寝,真可算是‘因祸得福’了,就像是那些宫娥们所说,皇帝天恩,旁人求还求不来呢!何况她已与他春风二度,又在这里矫情什么?或者她好好服侍他一番,哄得他高兴,说不定还能得个嫔妃之位,自此便再不是唐初楼口中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。
她怔怔想着,外面怎么样了?唐初楼现在又如何?是不是已经以为她死了?若如此,他可会为她的死伤心难过?还是就当她是阿芙那般,略略伤感一番便抛在脑后。
他一定想不到,她此刻会在这乾元殿里,正等着皇帝来宠幸。
若知道,他又会如何?也许会词质问她,问她为什么不以死明志,保住清白之身?多是不会的吧!当初知道秦放歌与她有了首尾时,他也没怎么样。其实,他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,又怎么会嫉恨愤怒?最多也就只是鄙夷不屑而已。
皇帝来的很晚,差不多要到三更天才过来。
那时阿瑶已伏在桌上睡了一会,正迷迷糊糊做着乱梦,便觉身子一轻,竟被人抱了起来。她顿时便惊醒了过来,睁眼看时便见一俊美的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