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瑶被他逼问不过,只得道:“他是我的旧主,我自然不想他有事。”话才说完,皇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便是一紧,用力之大,竟勒得阿瑶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倒是忠心!却不知他可有没有把你当回事。”他说话的语气有些阴恻恻的,显是不大高兴。
阿瑶听得说的阴阳怪气,心里也自反感,被他一夜那般折腾还不够,现下又这般抵损与她,便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,索性一横心道:“我跟了他这些年,便是条狗也会割舍不下,皇上说他无事,我自是替他欢喜。至于相爷有没有把我当回事,皇上不也是一样,左右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乐子。”
“割舍不下?”皇帝面色微沉,忽伸手探入她裙底,直取要害,一面定睛直望入她眼底,道,“嗯?割舍不下?”
阿瑶顿时打个哆嗦,白了脸摁住他在裙下作怪的手,哀哀望着他只是摇头:“别……我……皇上,求你。”
皇帝却将她的手轻轻挪开,见她服软,眼里便有了几分笑意,戏谑道:“乱想什么,我这是要给你上药。”说着便去掀她的罗裙。
阿瑶脸上腾地涨红,一时竟连耳根都红了,按着裙角嚅嚅道:“我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皇帝道:“你怎看得到?”不由分说掀开衣裙,跟着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