括的手指颤了两颤,到底没有力气按动它。
半晌,他才咳了一声,血立刻顺着他嘴角涌了出来。
他却看着皇帝哈哈笑出声来,也只笑得两声,手中玉箫便叮地落在了地上,跟着头缓缓垂落,就此再无半点声息。
阿瑶像是傻了般看着他,过了会,才试着去碰了碰他:“阿连——”
她轻轻唤他,他却垂着头不肯回应他。
“阿连——”她把声音又抬高了些许。
唐连仍是没有反应。
皇帝再看不下去,过来要抱起她。她哪里肯,拼命地挣扎,一面又去拽唐连,混乱中,唐连的身躯轰然倒下。
阿瑶眼看着唐连倒下去,终于撑不住崩溃,“啊”地尖叫一声,只觉五内中血气翻涌,咳出一口血,人便晕了过去。
醒过来时,人却已不在地宫当中。
皇帝在她昏迷的时候已将她带到了之前她歇息的那间禅房。
她躺在床上,透过低垂的帷帐,隐隐看到皇帝笔立的背影。
他正与太医问话,语声低沉略带几分焦灼不耐:“这么说,她这一身武功便算是废了?”
太医回话道:“她体内真气相冲,损及根本,已不适合再练武。只是,臣以为这位姑娘之前所修武功太过阴毒,并不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