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红玉早晚是他的人。他服侍自己的爱人,天经地义。
手臂搓洗完了,长安的手有些发抖。他扫视了一眼红玉,默默的做了几个深呼吸。
“剩下的,你自己擦吧。”长安把胰子递到红玉的手里,胰子又被塞了回来。
红玉耳尖发烫,摇了摇头,“我不会。”
她十分无奈的把长安的手拉到自己的胸脯上,很不开心的抱怨道:“这里好重,我游起来的时候,觉得有些吃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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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府书房
窗外月色皎洁,流荧飞涌。书房内巨大的红木书桌上,点着两盏灯,灯火跳跃,照在一卷厚重的竹简上。
沐浴过后的红玉抱着膝盖坐在长安的身边,长裙被她的双膝撑起,裙角乱乱的堆叠在她的脚边。她把下巴搁在膝盖上,全神贯注的看着长安。小小的脸盘此刻被头发遮住了大半,她咬了咬嘴唇,迟疑地揪了一下长安的衣角。
“你不要不理我,你盯着那些东西看了许久,一句话都不和我说。”
红玉的声音软软的,但长安似乎并没有听见她的提问,他仍旧脊背挺着很直,修长的手指不住的翻着木简。
红玉不耐烦的揪住长安的小辫子,使劲一扯。长安吃痛的动了一下,手肘碰到边上的什么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