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。她并不知道。这下子事情总算有了眉目,冥思草跟幽冥蛊脱不了干系,那么这下毒的人定然也和赵玉茹脱不了干系。事情转了一个弯,回到了原点。
这一切的果,全因她是药质而起。
她蹲下身子,仔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与自己接触过的人。如果赵玉茹真的在将军府有眼线,那无论是她,还是长安,都是被这眼线害的。
以前她也曾思索过,可是与她接触的都是这府里顶有地位的人。无论是东方大夫还是福伯,都是不可能背主的。
是不是有其他人,被她忽略了。
这个时候,安雨兮也联想到害长安的人也许是与害红玉的人是一人。她对红玉的恨意当即就又深了几分。在她看来,要不是红玉,也许那歹人并不会把魔抓伸向长安。
她又骂了一句:“能招祸的小杂碎。”
这句话,让红玉猛然有了醍醐灌顶般的感觉。
好像有谁,也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。
她忽然站了起来,神色有些慌张。嘴里直念着,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。
东方宇喝止她,追问道:“什么不可能?”
红玉扫视看向她的三个人,深吸了一口气。“以前,福伯也曾这样说过我,说我是能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