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保重。”马夫扬起长鞭,朝阳落在马背上。马夫大喊一声,“驾。”
红玉掀着帘子看长安的身影,长安也站在那里看着他。等实在是看不见长安的身影时,红玉才把马车帘子一盖。“爹,你看长安多呆,我们都走这么大老远了他还站在那里。真是笨,真是蠢。一点也没有打仗时的聪明劲了。爹,你看,他站在那里那么久,其实什么也看不到。累死他。”
江河海明知自己的女儿是在心疼长安,却也接话道:“眉儿说的在理。以前爹不觉得,爹还以为你们二人同心。你既然这样说了那么等到肃清府上,爹再为你择一门好亲事吧。我们家眉儿长相出挑,一定不愁嫁。”
“爹,做人不能这样。”红玉鼓起腮帮子,摇着头驳斥江河海,“您刚刚才说过要为我们余时间呢,不能翻脸不认人的。我……我的意思您不明白么,我不是真的在讨厌他。我其实是在心疼他,他那么傻,站那么久只是为了看我安好罢了。我心疼他,明明自己还有那么多的事情,却一直为我操心。”
——
赵玉茹见到江河海的一瞬间,先是笑了,而后哭了。
“你还活着,为什么不回来?”她早就听闻了许长安的大芜事迹,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头。她本来该早早的带着金银财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