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进进,那么,她们的眼睛自然也是一样啦。快快快,唱首歌给我听。“
远处的房子因着灯笼,在夜色中忽隐忽现。天光渐渐清明,有白橙色的光慢慢铺洒开来。婢女们一字站着,手里拎着的玄铁灯笼,冷冷的淡淡的,被风吹一吹就左右摇晃。矮树扎在亭子的周围,不时有鸟或别的虫子的声音。
红玉没有大志,总觉得在这样的景色下,和长安这样的人,唱唱歌,打打闹,已经是人间极乐了。
“红蒿草,泥糍粑。打一篓,分月光。乐也好,苦也好。和和美美,香香甜。”农家民谣,借由长安醇厚的嗓音唱出来,在这景里,在这情里,别有一番风味。那歌声缓缓的,像一掬温热的水,从红玉的耳根流啊流,直流心坎。
从不知道长安这样的‘老粗’会唱这么轻柔的调子,红玉仰头,看着长安的下颌,“哪里学的歌,词儿可真奇怪。”
“你还记得在大芜,我们军队遭到重击,我们俩失散的那次么?”长安的手,轻轻的捋着红玉的头发。
“记得,就是那时候遇上的我爹。”
对。长安应和一声,而后他继续说道:“军队被打散了,我找不到你。心里发慌,路过一个田野的时候听见农人唱这歌,觉得好就记下来了。我知道你一直不图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