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安自责不已。若是他能早点给她一个名分。赵玉茹何至于此。
长安颤抖着手,把红玉带进屋子里,用被子裹住红玉。他侧脸看向身边的一个士兵。声音平稳。“你告诉她,尊卑位分,到底是怎么看的。”
“我们将军是圣炎派过来的使者。按照九州律法,论官衔,我们将军压你绰绰有余。夫人是为将军明珠,按律,是为同级。所以,以下犯上的人不是夫人,而是你。”
“可红玉不是什么夫人,有婚契的才是。我想红玉与长安,怕是连婚定都没有。”江玉瑾死咬着这条理。
“婚定。”大门又被打开。被料理好的红玉在暖烘烘的屋子里沉睡。长安站在门廊,长剑上的血还未干。“谁跟你说我没有婚定。”
许长安从身上拿出一个牛皮卷纸。“这是安阳侯去世前特地给我的文书。我与红玉早有父母之命。不过是为了岳父丧礼,推迟婚典罢了。从始至终,红玉都是我许长安的妻。你们伤我妻,按律,须得断其手足,流放为奴。”
许长安忽然走下廊檐,步步紧逼过来。他早就脱下了盔甲,一身的紫色蟒袍被打湿。他感受着红玉曾经感受的。
“你......你要干什么?”赵玉茹终于怕了。
许长安站在他们面前,居高临下